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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沒有開心吶。

人夫是來了,總覺得缺了什麽?

不等柚衣說完,人夫伸出手,手中的溫度一片薄涼。

雨水落下,在他的掌心,無聲無息的湮滅。

柚衣心中一悸。

“回去。”

弱氣人夫帶著命令的口吻。

這般神情,不似當年的膽怯人夫了。

為什麽在自己嫁過來之後,人夫日益兇惡了,土豪了?

“我……”

柚衣猶豫著伸出手,偏偏碰到那冷涼的冷,止步了。

她還想掙紮,而人夫顯然耐性缺乏。

“送夫人回去。”

人夫身邊的人很給力的把柚衣給圍了起來,把一邊的朝子都嚇到了。

這架勢,有種犯了錯被抓走要被打屁屁的錯覺?

“那個……夫君大人……”

柚衣不明白是怎麽了,隱隱的,她只察覺了人夫在生氣。

她幹什麽了?她最近都沒有欺負人夫啊!

她是散步,才不是出走!

“……”

人夫不理會。

“……人見殿下?”

換個稱呼。

“……”

這般敬稱,人夫臉更黑了。

**

“明明要來還裝什麽啊,對吧,神無。”

看著眼前的兩人,最後柚衣還是乖乖的跟著人夫回去了,撐著人夫的青色雨傘,亦步亦趨的樣子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而人夫呢?至始至終沒有多的話。

覺得無聊的神樂美人搖搖扇子,猝然收緊在手心。

“我覺得,怎麽事情越來越好玩了是吧?”

身邊的人沒有回應。

早料到一般,神樂自顧自開口。

“我忽然很好奇啊,我們親愛的奈落大人這麽縱容那個孩子的原因。”

刻意嘖嘖一聲。

“雖然這縱容表現奇葩了一點。”

“神樂。”

人夫耳朵忒好了。

“嘖。”

神樂不甘心的應了聲,不再說話。

神樂比更多人清楚這人的限度,她真的不喜歡這樣奈落,這個男人,太陰狠了。

“夫君大人?”

有什麽問題嗎?

柚衣是普通人並不能聽到幾米之外的低語。

“……”

人夫還是沒有回答。

眼神好兇惡,總覺得要被吃掉了有沒有。

柚衣弱弱的看了一眼人夫,心想自己要不要哄一下這種小氣笨蛋。

“生氣了?”

可憐兮兮的拉扯衣袖。

“不要生氣嘛。”

【柚衣醬,是我不好,不要生氣好吧。】

瞬間想起了什麽,柚衣恍惚。

作者有話要說: 神樂,乃吐槽了有木有!

人夫他不爽,他為什麽不爽呢?

——口胡,人夫沒有不爽,大嬸什麽也不知道啊╮(╯_╰)╭

最近心情又不好了,天賜我一只忠犬人夫吧,嗚嗚!

☆、我的人夫很可怕

8·我的人夫很可怕

回去之後,人夫他又生病了。

原因嘛,那天傍晚淋了雨,所以比較虛弱的人夫再次躺在了床上。

還真是脆弱的像娃娃的人夫吶,這樣下去,要是刮風下雨要怎麽辦呢?

那天之後,人夫一直悶著。柚衣暫時也拉不下臉去求人夫,所以兩人到現在,依然是一副過度和氣的樣子。

過度和氣才比較恐怖,總覺得這般平靜和睦之下,有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因為這樣,人夫不太待見柚衣在身邊。

——小氣。

當柚衣第三次發現人夫又在睡覺完全不想搭理自己的時候,在心裏暗道人夫心胸狹隘。

這是所謂的冷暴力嗎?

柚衣看著病床上的人夫,決定也要很兇惡的去懲罰他——戳臉。

哈,可惡又小氣的人夫只有這樣睡著的時候才老實可愛一點。

我戳……

人夫猝然睜開了眼眸。

柚衣的手還維持著將要戳臉的動作,一陣僵硬。

“柚衣這是打算做什麽?”

紅色的眼眸看向柚衣。

血一般的紅色盯著自己,柚衣扭頭,假裝沒聽見。這過分深沈的顏色……總覺得人夫的眼睛最近變得越來越紅了啊。

“做什麽?——夫君大人要喝藥嗎?”

柚衣呆蠢,這轉換話題的方式還真是……

“身體不適,離開吧。”

人夫又在趕人了。

“那先喝藥。”

柚衣決定不和小氣的人夫鬧,她可是有胸懷的公主。

“這藥沒用。”

人夫閉上眼睛。

“沒用?那好吧。”

柚衣這才想到人夫的病沒有痊愈,上次妖怪的血液影響,人夫至今還難受著。

想起人夫好歹救了自己一次,柚衣也沒有多說,放下藥碗,乖乖離開了。

人夫最近越發的兇惡了,惹不起。

柚衣離開了,外面還有朝子等著自己,她決定回去讓朝子做點她喜歡的甜點好好緩和一下最近被折騰得厲害的心情。

剛走出人夫的院子,柚衣便遇上了最不想見的人——不,妖。

“奈落,誰允許你來的?”

天氣轉暖了,這妖怪還是一身的毛皮,不熱嘛。

難道這個叫奈落的鄉下妖怪是狒狒或者猴子變的?

這裏是人夫的院子,是整個人見城防備最森嚴的地方,這人怎麽連個招呼都不打就來了?

——沒規矩的鄉下貨。

剛才在人夫那裏被冷遇了,柚衣對上奈落,沒有好臉色。

“少主的吩咐。”

那人的回答顯然不能讓柚衣滿意。

“夫君大人?夫君大人讓你做什麽?”

柚衣奇怪。

“這個,就不是夫人應該擔心的問題了。”

說到夫人的時候,奈落的語氣微微不同了些。

柚衣被堵了。

為什麽最近老是有一種被人欺負的錯覺?

連這個鄉下妖怪也欺負自己,真是好可惡!

柚衣轉身想走,沒想到這時候,鄉下妖怪開口了。

“夫人……似乎最近城堡熱鬧了。”

“熱鬧?”

柚衣不明白對方什麽意思。

“朝子?”

“公主,聽聞下臣們請來了非常有名的除妖師傅們,這一次,不僅少主的問題能解決了,附近的妖怪也能收斂一點。”

朝子回答。

“除妖師傅?”

沒有什麽問題啊,看這鄉下妖怪的態度,似乎另有問題?

“到底是怎麽回事?”

“公主……聽說除妖師傅裏……有個很漂亮的女兒……少主……對她的態度比較溫和。”

朝子結結巴巴的說。

柚衣因為常常在自己的寢殿宅著,很多消息並不靈通,而且除妖師傅也不會進入內庭,柚衣更不知道了。

“那人——夫君大人的病也不見什麽起色。”

柚衣似乎抓錯了重點。

“公主你不知道,城堡裏據說有許多妖怪的存在,聽說少主一直病弱就是妖氣纏身的緣故。”

朝子壓低聲音小聲的說。

“所以這些除妖師必須將人見城和人見城附近的妖怪全部消滅。”

“妖怪?座敷童子嗎?”

柚衣不解。

“說到要除去妖怪的話,眼前不就有一個?”

柚衣看向奈落,這鄉下妖怪看上去更有害吧。

“餵,除妖師傅們來了,你不躲起來真的好嗎?”

“夫人才是。妖怪這麽兇惡,夫人被吃掉了怎麽辦?要知道,年輕女子的血肉對妖怪來說是很誘人的。”

奈落的聲音很沈,聽上去讓人毛毛的。

“吃人什麽的,比如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壞主意。”

柚衣哼哼。

鄉下妖怪哪有那麽厲害。

“壞主意?我奈落只是想要安安分分的跟在少主身邊。”

奈落依然低著頭,白色的厚厚皮毛下一點神色都看不到。

“那你怎麽不尊敬本公主。”

這妖怪一副誰都看不起的樣子,人夫為什麽要留下他呢。

話說奈落這人到底長什麽樣啊,好想看看,是不是青面獠牙兩個頭什麽的。

“從不冒犯。”

對方依然是這樣的語氣。

“是嗎……”

柚衣瞇起了眼睛。那樣子,像極了一只小狐貍。

“朝子,我們庭院這兩天該修剪花草了吧。”

“是的,公主。”

朝子忽然明白了自己公主想要做什麽,一臉無奈。

“那麽奈落,請你安安分分的幫本公主把那裏的花草全部修剪並且打掃幹凈庭院吧。”

**

“好了,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全部弄好喲。”

坐在廊下,看著院子裏站著的鄉下妖怪,柚衣開心的吃東西。

“加油喲妖怪先生~”

她甚至揮了揮手。

“公主,這樣不好吧。”

朝子勸阻,好歹也是少主身邊的人,這樣太過了一點。

“有問題麽——這個好吃啊朝子,下次多做點。”

柚衣滿足的吃著東西,甚至開心的在廊下晃起了腿。

奈落站在庭院裏,手裏還是柚衣給塞的園林剪刀。

瞥了一眼那個在廊下吃東西的女人,他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裏的剪刀。

“加油喲——鄉下妖怪~”

一不小心,柚衣把心裏的想法給喊出來了。

奈落走近那些花草,伸出白色皮毛下的手。

還沒有碰觸到那些花草,只看到一陣深色霧氣散開,隨即,花草們片片枯萎。

很短暫的時間,當柚衣回神之後,這才發現庭院裏已經是光禿禿的一片。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一地花草頹敗的屍體。

而奈落,只是一個人站在那裏,好像這裏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你做了什麽?”

柚衣緊張的問。

跳下來,走近庭院,柚衣看著滿地的花草心疼不已。

“夫人,既然是妖怪,怎麽可能和常人相似。”

這話的語氣各種欠扁。

“你……”

柚衣想起之前深色的霧氣,像是明白了什麽。

“你身上帶著的黑乎乎的霧氣是什麽?”

“瘴氣啊,像這樣。”

奈落的手再次碰觸身邊萎掉的花草,這麽一次,全部變成了粉末。

“你……”

柚衣忽然退後兩步。

“你別過來啊,快走開快走開。”

好兇惡的鄉下妖怪……嗚……

“不是修剪庭院麽。”

奈落的語氣聽上去上揚了些。

“……你這是不人道毀滅吧。”

柚衣苦著臉。

“夫人真是反覆無常。”

“餵,反覆無常的是你吧,你這個鄉下妖怪!”

柚衣忍不住反駁。

為什麽人見城裏會有這樣的人形殺器。

“鄉下妖怪?”

對方的語氣變了。

“就是你這種。”

柚衣沒發覺。

“夫人認為我奈落出身低賤是嗎?”

這問題……為什麽周圍的溫度下降了?

“出身?不不,是修養問題,與出身無關。妖怪也有城裏妖怪的說。”

柚衣這麽想著。

“城裏妖怪?”

冷哼。

“就是那種漂亮的,風雅的,有氣質有涵養的。”

柚衣這麽說,總之就是眼前人——不,妖怪的反面。

“文車姬?原來夫人喜歡這類。”

奈落開口。

“我總覺得你在諷刺我……是吧?”

柚衣平時讀書不多,但是文車姬她還是聽聞過的。對比那些傳言,柚衣覺得自己似乎被調侃了。

“當然不會。”

“哼。”

柚衣看向奈落,忽然有點小興趣了。

“我說,你是怎麽做到的?讓花草都枯萎了。”

“這是鄉下妖怪的能力。”

餵,竟然這麽坦然的承認了!

“很厲害……”

柚衣脫口而出。

從沒有想過,妖怪的世界是怎樣的。

其實妖怪比人類要強大很多是不是?

“還需要修剪花草嗎,夫人?”

看著柚衣出神,奈落提醒。

“……不要了謝謝。”

她還不想像這幹花幹草一樣……

“夫人客氣了。”

奈落看上去心情不錯。

不要問柚衣是怎麽看出那白乎乎一坨下面的表情的,那是直覺。

作者有話要說: boss他崩了……啦啦啦~

大嬸卡文了……啊哈哈哈~

☆、我的人夫很危險

9·我的人夫很危險

第一次見到珊瑚是在一種柚衣沒有想到的情況下。

珊瑚受了重傷,一身狼狽的被當做了死人處理。大概是因為極其的不甘心,這個滿懷著絕望不甘的少女被散步的人夫恰好發現照顧了起來。

最初的柚衣是帶著一種質問的態度去看望珊瑚的,結果理解之後發現自己想多了,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如果說之前的柚衣對珊瑚有各種假想敵的幻想,那麽現在的珊瑚已經什麽也不多想了。

柚衣一直想象珊瑚很漂亮,可沒有想到此刻躺在床上眉頭緊蹙的年輕少女,便是除妖師珊瑚。

少女很年輕,她的臉不過十幾歲的樣子,比柚衣想象中更小。原本俏麗可人的臉上已經變得蒼白不堪,布滿了細小的劃痕。她的呼吸很深,看上去極其費力。

柚衣通過朝子的解釋大概知道珊瑚生活在一個除妖師的村落,父親和叔叔們都是代代相傳的除妖師,而珊瑚,是這一輩中最有潛力的繼承者。

不久前,他們接到人見城的請求,珊瑚和同伴們很快前往了城堡。城中少主的病情只是他們前來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人見城有著不一樣的氣息。

這裏蟄伏著妖怪。

妖怪並不棘手,卻勝在體型巨大,攻擊範圍廣。珊瑚帶上了自己將要歷練的弟弟,與前輩們一起前往。

蜘蛛妖怪是人見城妖氣的來源,解決了它不禁能根除少主的病情,更加能安穩人心。可接下來的事,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的異樣。不詳的想法在珊瑚腦海中一閃而過,卻並不清晰。

那是不願意回首的往事。

血,到處是父親和叔叔們的血。

染血的親人,手持兇器的弟弟……

“珊瑚?”

聽了朝子輕聲的敘述,柚衣才知道,少女在一天之中失去了自己全部的親人。想起原來還在小性子的自己,柚衣覺得自己不免難看了。

珊瑚很漂亮,也很年輕。這樣一個女孩子,一天的時間經歷了如此悲傷絕望的事實,沒有哭泣,只是眼睛無神的看著,像是在等待著什麽。

——等待無法存在的奇跡吧。

柚衣忽然覺得眼前的少女很可憐。她不過與自己相似的年紀,卻經歷了這麽多的事情。

——聽說珊瑚是從土冢裏爬出來的……柚衣看了身邊的人夫一眼,把人隨隨便便埋在自己城堡庭院邊,真的好嗎?

“珊瑚,你還好嗎?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把珊瑚安置下來吧,柚衣是這麽想的。

“謝謝夫人的關心。”

珊瑚的目光很平靜,或者說,很絕望。

柚衣無法體會那種感情,於是乖乖的沒有多嘴,就怕自己說錯了話。

“珊瑚小姐,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盡量提出吧。”

人夫溫和的說。

“是啊,你一個女孩子的……現在……”

畢竟除妖師傅們將人夫的病治了本,柚衣松了口氣,不然,以人夫的樣子,還不知道要折騰多久。

對珊瑚,柚衣覺得人見城多少對她有所虧欠。

珊瑚不語。

柚衣急了,看向人夫。

“餵,夫君大人倒是說兩句。”

“珊瑚,好好休息吧。”

——這是什麽話?

“少主。”

正好這時,家臣跪在門外。

“奈落回來了。”

“奈落?”

柚衣不解。

“鄉下妖怪做什麽去了?”

**

人夫並沒有阻止柚衣見到奈落。庭院裏,柚衣發覺這鄉下妖怪有陣子沒見,微微變化了些。

長高了還是變胖了?柚衣一時也說不清。

“妖怪們為了得到四魂之玉襲擊了除妖師的村落,那裏……已經毀了。”

奈落說出這話的時候,語氣薄涼。

柚衣卻覺得很心疼。

一個村子啊,全部的親人說不在就不在了……

“那個襲擊村子的半妖的名字是——犬夜叉。”

奈落頓了頓,似乎後面的話才是重點。

“犬夜叉這個半妖,為了得到力量,毀了村子。”

聽了奈落的話,珊瑚再也按捺不住了,傷勢未愈就想要離開。

“珊瑚?”

柚衣想說點什麽。

“請別說了夫人,我一定要去報仇!”

珊瑚很激動,看上去什麽也聽不進去了。

“珊瑚,你的傷……”

人夫也不讚同。

“把我的武器給我吧。”

珊瑚看向遠方,那眼眸中隱隱約約有短暫的光亮。

末了,想到一點。

“任務沒有完全解決,少主和夫人請小心,城堡裏,有潛伏的危險氣息。”

少女拿起侍衛送來的自己的武器,迫不及待的往外走。

柚衣和人夫攔不住珊瑚,只能讓奈落陪她去了。

“不要緊吧,是妖怪的話一定很難……”

珊瑚走後,柚衣為難的說,想到對手的殘忍她很擔心這個沖動的少女。

“你怕妖怪嗎,柚衣。”

人夫問。

“你從沒有接觸過妖怪吧。”

“如果妖怪不傷害的話,應該也沒有什麽,畢竟只是種族不同個,並沒有完全對立。”

柚衣低頭。

“可是我沒有想到,犬夜叉那種妖怪這麽的……”

柚衣頓了頓,忽然打住了自己的話,神色間也有些微的不同。

“怎麽了?”

人夫很快查覺了柚衣的異常。

“沒……我只是忽然想到……”

直覺讓有個東西躍出腦海。

柚衣看了人夫一眼,不知道該不該說。

“想到什麽。”

人夫鼓勵柚衣。

“……我們……”

柚衣思量了下,擯退了下臣和侍女。

“是不是……太相信奈落了。”

奈落,也是妖怪啊……

柚衣這麽說完,人夫便看向她,目光中有些特別的東西。

**

本以為是很快解決的事情,然而,柚衣沒想到的是,奈落和珊瑚都沒有回來。

珊瑚不知所蹤,奈落更是延遲回覆。

“奈落呢?”

柚衣好想料到了什麽。

“死掉了。”

人夫平靜的說,似乎早就了解到了。

奈落的死對他來說,無關痛癢。

“柚衣?”

發覺了柚衣在想什麽,出聲提醒。

“沒,沒什麽……”

忽然,有什麽鏈接到了一起。

柚衣看了人夫一眼,思考著什麽。

她並不聰明,但絕對不是一無所知。

【請小心,城堡裏,有潛伏的危險氣息。】

柚衣的手心緊握。

“奈落……死掉了?他是妖怪啊……”

妖怪怎麽會死掉?被犬夜叉殺掉了?不對,如果那麽容易死掉,為什麽人夫還要派奈落去那裏。

“柚衣這是怎麽了?”

人夫笑著問到,拍拍柚衣的頭。

“夫君大人……我只是覺得奈落死了,有些……呃,難過……”

難過才怪!

鄉下妖怪誰會理會啊!

“這是……在說什麽傻話吶。”

摸摸頭,人夫嘆氣。

**

“她察覺到了什麽嗎,我們笨笨的小公主。”

柚衣離開後,神樂從房間一邊走出。

看小公主那樣子,多少有點察覺。

“這個城堡很快便會被舍棄了……”

人夫,或者說奈落這麽開口。

他一向對照顧神樂的好奇心沒有責任。

“那小公主怎麽辦。”

神樂的紅眸看向人夫,扇子合攏,漫不經心的敲打著。

“這還用問。”

人夫的嘴角揚起一抹冷淡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是浮雲,大嬸木有時間補動漫了,算啦XD

於是盡量明天也更?

——怎麽可能╮(╯_╰)╭

喵星人愛火星扔了一個地雷,謝謝,快來給大嬸調戲下先~

☆、我的人夫很虛無

10·我的人夫很虛無

“著火了!!著火了!!快逃啊!!”

柚衣被嘈雜的聲音驚醒過來,一睜眼便楞住了。

原本華美的房間此刻已經四處可見的紅色光亮,空氣中飄散開煙塵和焦灼的味道……柚衣只是呼吸了一口,頓時被滿屋子煙塵嗆得眼淚直流。

這是怎麽回事,睡著之前還是好好的?是失火了嗎?正是雨水的天氣,空氣又潮濕,哪裏會有火星。

柚衣起身,想要找個人問問情況,可是外面傳來慌亂不堪的聲音,連個好好停下來說話的人都沒有,沒有人能告訴柚衣這是怎麽回事。

“公主,人見城著火了,外面全是妖怪我們快逃!”

柚衣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朝子急急忙忙的沖進來,手上還抱著柚衣從前外出的衣物。

朝子的樣子顯得很狼狽,臉上也花了,頭發上都是揚灰。

而她身上的淺色和服……那是血跡?

“著火?”

柚衣一聽到這話驚醒了最後的睡意。

匆匆套上衣服,柚衣環顧四周。

“夫君呢?”

這樣的時候不見了人夫,他做什麽去了?

“為什麽會著火?妖怪又是怎麽回事?不是有除妖師好好的清理過了城堡的妖怪了嗎?”

“柚衣,我在這裏。”

柚衣一連串的問題話音剛落,便聽到人夫的聲音。

柚衣回頭。

人夫站在那裏,一身整潔幹凈,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緊張氣息。

他還是老樣子,面容精致,衣著不茍,連長長的海藻般的頭發也沒有一絲被拂亂的跡象。

“夫君大人!你這是在做什麽?我們快走!”

這種時候不溫不火的性子還真是……柚衣急忙迎上去,拉過人夫的手。

咦?拉不動……

柚衣有些惱火的看向人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人夫避開了她的視線。

人夫站在原地,一點離開的意思也沒有。

柚衣再次拉了他一把,任然沒動。

“夫……”

柚衣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毫無征兆的,人夫忽然就笑了。

人夫並不是一個嚴肅的人,很多時候,他對柚衣是很溫和的。

臉上,永遠帶著淡淡的笑意。

可是這一次不同,人夫的表情讓柚衣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夫君大人?”

柚衣試探著喚了一聲。

人夫的目光終於落到了柚衣的身上,冷冰冰的,失去了往日的溫度。

然後,柚衣聽到人夫說。

“……”

**

柚衣醒來,發覺自己還躺在床上。

人見城城主夫人的房間,精致高貴,大氣端莊。

沒有火光,也沒有煙塵。

“剛才……這是做夢了啊……”

柚衣搖搖頭,確定四周毫無異樣,這才放下了心。

剛才的夢是什麽來著?記憶裏,那揪心的感覺是什麽?

對了,火……人見城化為了一片火海。

還有妖怪……四散進入城堡的妖怪……

好清晰的夢……

柚衣心悸。

她的印象非常深刻,那個夢境太過真實了,就好像是……

而且,最後的夢境裏,人夫的笑容……

“——小公主你醒了呀?”

好聽的女聲打斷了柚衣的發呆。隨即,一把扇子略沈的敲到了柚衣的頭上。

“神樂?!”

柚衣揉揉自己的頭,不滿的語氣非常明顯。

那張過分艷麗的臉近距離看著自己,上揚的嘴角,神采的眉梢,似乎發現了什麽好玩的東西。

“你怎麽會在這裏?”

柚衣下意識的想要讓人把這妖孽拖走……

不過,柚衣環視四周,周圍沒有一個人,這個房間,太過安靜了。

朝子呢?侍女呢,下人們呢?

為什麽這個人可以如此輕松的進入自己的房間?太失禮了!

“小公主剛才是做噩夢吧。”

對方自說自話。神樂摸了摸柚衣的頭,安慰著拍了拍。

“該不會夢到……被吃掉了吧,呵。”

神樂對柚衣的態度,完全就是對小孩子的樣子。

“你怎麽……”知道做噩夢的。

柚衣覺得自己很呆,這話最後還是打住了。

“不對,你來這裏做什麽啊?!快點出去!”

她好像把重點給忘記了。

“好心看你無聊陪陪你呀,真是不懂事的小公主。”

瞇眼。

“無禮!”

炸毛柚衣。

“好啦好啦,小公主別生氣,這個送給你喲。”

完全沒有打算理會柚衣的疑問的意思。神樂伸手,一陣短暫的白光之後,她的手心裏是一根羽毛。

小小的,白色的,看上去很是普通。

她拉過柚衣的手,然後將羽毛放到柚衣的手心。

“這個是……”

柚衣看著那平淡無奇的東西,對上對方那熱切的眼神,覺得還是不要把打擊的話說出來了。

從小身為公主,什麽好東西沒見過啊,用羽毛打發自己的,還是第一次。

“別小看喲,這東西可是,我給你的……祝福喲。”

神樂笑了笑,說到祝福二字的時候,別有用心。

“祝福……?”

柚衣的表情嫌棄。

**

“神樂說這是祝福?”

人夫看著柚衣手中的東西,溫和的笑著。

對神樂的胡鬧,他似乎沒有什麽意見。

“啊,神樂再三叮囑要好好留著,雖然我覺得這東西根本就是普通的羽毛,嗯,她一定是糊弄我的……”

柚衣碎碎念。

怎麽看也是一根普通的羽毛啊,到底有什麽用途呢?

神樂果然是神棍。

“神樂送你的,那就留著吧。”

人夫淡淡的說。對神樂的東西連看也沒有看一眼。

“吶,夫君大人呢,你說神樂她為什麽要送這種東西給我?”

真是奇怪的人,神樂今天的態度好反常。

聯想到早晨的那個詭異夢境,柚衣覺得毛毛的。

“夫君大人,最近……我總是覺得很不安……”

柚衣說的是實話,從女孩子的角度來看,有些事情也是很敏感的。

從什麽時候開始,一切變得詭異起來了呢?

除妖師的到來?

神樂神無的出現?

還是最開始的……城堡之外那……

打住!柚衣覺得自己又想多了。

“是嗎……”

人夫沖著柚衣揮揮手。

“來,柚衣。”

柚衣很自覺的過去,然後自然的,慣性的枕在人夫的膝上。

人夫就是一個大大的抱枕,軟綿綿的很舒服。

“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麽呀,你該多休息了。”

人夫好笑的說。

“總是讓我休息,我都睡不著……而且我最近臉又大了。”

柚衣摸摸自己的臉,嘆了口氣。

明明神經緊繃,為什麽還會長肉不斷。

“柚衣……”

人夫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柚衣的背,似乎在舒緩她的情緒。

“在這兒小睡會兒怎麽樣?”

“啊?……嗯。”

柚衣有點小意外。不過是人夫的要求,她也就樂得賴上了。

相處這段日子,柚衣對人夫的依賴日漸加深。

兩個人整日相處,感情還算不錯。這樣也好,畢竟是要一輩子的事情,柚衣想到自己的未來,模模糊糊的時候也有了點小欣慰。

這麽說完,人夫拿起晦澀的書籍看了起來,而柚衣枕著他,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兩人便沒有再說話了。

這是難得的靜謐的時刻。

很快的,柚衣的呼吸平穩了下來。

“柚衣?睡了啊。”

人夫的聲音飄乎乎的傳來。

“……”

沒有回答,柚衣已經睡了過去。

人夫放下書籍,將柚衣輕輕移開,蓋好被子,起身。

他似乎又看了柚衣一眼,然後輕輕的走出房間。

門關上。

大概是被這細微的動靜驚動了,柚衣的睫毛微微一顫,眼睛睜開。

最近的神經有些緊繃,柚衣入睡很淺,所以即便只是關門的動靜,她依然受到了影響。

然而,就在那麽一瞬間,不早也不晚,柚衣發現,一切的違和似乎都有了答案。

就像是命中註定一般。

很多時候柚衣會想,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在那一刻看到什麽,是不是,所有的一切就能回歸從前了?

答案應該是否定的。

不管有沒有那樣的一幕,有些事情,隱晦的已經有了認定,只是缺乏一個浮現的時機而已。

此刻,柚衣捂住自己的嘴,死死的。

而她的眼神,則剛剛落到離開的人夫的方向。

一門之隔,柚衣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好看到人夫離去的身影。

如果說只是一個影子,並沒有什麽值得驚訝的。

問題是……

柚衣的表情從迷蒙到震驚,最後化為不可置信的恐懼。

那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人夫離開的那一刻,門的一面,映出人夫的影子。

不同於往常的纖弱和清瘦,那道影子變化了形態……

“奈落……?”

記憶重疊,柚衣死命的掐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驚訝的叫喊。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看了恐怖片……各種神神叨叨。

大嬸覺得柚衣被咱傳染了。

不知道妹子看懂了沒有。

柚衣妹子看到的影子是人夫化為披著白狒狒皮的奈落的樣子,這個樣子妹子見過。

PS:臉大真是要命啊……臉大的人乃們傷不起!

☆、我的人夫很鬼畜

11·我的人夫很鬼畜

剛才的那個是什麽?

……奈落的影子?

奈落那只妖怪不是死了嗎?一個已經死去的妖怪,為什麽再次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

不對!奈落是妖怪,奈落沒那麽容易死掉。

如果……奈落真的沒有死掉的話,剛才的那個影子真的是他嗎?還是說,這一切只是自己的錯覺?

啊啊啊,頭好疼……

柚衣捂住自己的頭,她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一種完全找不到任何理由推翻的可能性。

想到這裏,柚衣驚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發抖。

柚衣起身,她的動作有些僵硬,畢竟此刻,支撐著全身力量的雙手都在拼命的顫抖著。

柚衣死死的看向剛才人夫離開的方向,然後,逃一般的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假設一下,奈落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從一開始就在自己身邊,奈落就是人夫,那麽,從前的人夫呢?

那個孱弱不堪的人夫去哪裏了?

答案……很接近。

柚衣腳步虛浮,光著腳,失魂落魄的走著。

漫無目的的晃蕩了一會兒,柚衣兀然擡眸,竟發覺天忽然黑了。

烏雲密布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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